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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信息
开幕式:2018.10.16 15:00 / Opening:October 16th,2018 15:00p.m
策展人:吴维佳
Curator:Wu weijia
展览时间:2018.10.16-10.20
Exhibition time:October 16th — October20th
主办:南京师范大学美院美术馆
Sponsor: Art Museum Of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协办:瑞峰艺术空间
Co-sponsor:Ruifeng Art Space
特别支持:山顶艺术空间、南京药艺术馆、南京和锦绘文化艺术公司
Support:Summit Art Space
展览地址:南京师范大学美院美术馆(仙林校区)
Exhibition site:Art Museum Of College Of Fine Art,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Xianlin Campus)
刘绍隽个人简历
1964年出生于江苏南京,1984年始热爱并从事艺术,自1985年美术新潮至今,参与并见证了中国现当代艺术30年来由启蒙到发展的过程,一直秉承个人在社会中的独立性及存在感的真实表达,使用表现主义真实、直接、有力、批判的手法,力求呈现出真实的个人在“恶”的社会中被极度扭曲的灵魂现状。艺术语言上,后期作品观念及新媒体的进入使表现主义的艺术有了新的发展可能,并以此推进中国表现主义艺术。著有《内伤:一个表现主义画家的心灵史》,2014年获约翰。莫尔(中国)绘画奖。
存在与真实(节选)
————论刘绍隽绘画
现代艺术的发展总是伴随着一个生命成长对自身环境的不适感。“八五精神”在南京的元老和中坚力量之一刘绍隽,把自己在现实生存中的挣扎和冲突一直带到了今天。他找不到一种先安置好艺术,然后再与现实妥协的方式,因此他只能用生活的分裂来维护艺术的同一。。。。。。。艺术的初衷是艺术对世界生活表征的绝对征服,知道了这样一个使命,艺术也就把自己的需求凌驾在了生活之上,而现实的卑劣只是意味着对艺术精神的削弱或背离。在这里,即使刘绍隽对自己最后一点点生活资料的看守,都是为了最后一点点艺术自由的可能,从而使自己尽可能推迟被世俗的幸福所践踏。除了听从自己内在精神的声音之外,没有一种更好的活着的方式,艺术就这样把一个人的生存变得残酷起来,如果这不是画布上那一个分裂至崩溃的人的模样,它还能是什么?在艺术与生活相互激进化的时候,它们都达到了对方的真理,而一块画布是对这种无限紧张和对峙的深渊状态的记录。
从上个世纪末开始,在刘绍隽的绘画中出现了像五角星这样的力性符号与人的身体对抗的结构性暴力场面。色场波动的精神强力更多地被转移到一个冰凉的地下室里去了 。。。。。。在这里,由观念的理性所致的色彩衰弱被认为是虚无情绪的出现,但创伤作为记忆仍然在场着。这是刘绍隽在当代艺术语境下的一种观念性选择,但他对符号放射性张力的色彩运用,仍可看出表现主义影响的最后余波,使观念进入了表现主义。。。。。。在后现代的社会的景观中,真正个体性已经作为绝望的原子不再能被图像学的符号化,视觉所捕捉,但仍在生存着的个人并未减少他的困惑,因而也就有了刘绍隽绘画施之于符号统治的一种反动。。。。。。。刘绍隽通过与身体的各种对抗关系,对五角星这样的符号做了系统研究,。。。。。。尽管他只能把破碎的符号当作破碎的镜像,从中认出一个布满了裂痕的自我形象;这些裂痕曾是过去精神的内伤,而现在成为了对人的形象进行拼接的公开线索。
周理农
刘绍隽作品
刘冰个人简历
1977年生于南京
2006年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获硕士学位。
现工作生活于南京
作品收录发表于《当代艺术家工作室》,《钟山》等刊物
近期主要展览
2018 瑞峰艺术空间 “有纸”纸上作品邀请展
2016 南京先锋当代艺术中心 “多维度第一回当代艺术邀请展”
2015 南京明画艺术馆 “后金陵纸上作品展”
2014 上海多伦多美术馆 “杜兹肺鱼当代艺术展”
2013 南京明画艺术馆 “重视风景南京青年当代艺术展”
最后的人
———— 论刘冰的绘画
当一个人凝视着他的时代的黑暗时,他就是当代的“(阿甘本语),这意味着当所有时代的黑暗穿过他,并被部分地捕获时,这一黑暗就成为他自已生命中的黑暗,成为他的时代的黑暗,他因指认这一黑暗而成为当代。打开黑暗的光,就是在对黑暗的凝视中稍稍来迟的阐释。刘冰在佛教艺术洞窿的黑暗中,看到蜡烛照在彩塑上的光线,是穿过所有时代,所有地点,与出现在伦勃朗自画像中的光线,是同一道光线,这一光线就像最古老的光晕,包含了时间、死亡、所有人的语言,以及时间之外的东西……,佛教洞窿艺术在大地的内部保存的正是这一从人性的无限悲苦中提升出来的视觉幻像。每时每刻,当光被带入到这里的黑暗,这里的一切既是古老的、又是当代的,因为在这有着最古老的时间的光晕里,我们无法更新的人性还在,我们的意识不得不把自已的光芒重新带入其中的那种黑暗还在,正是在这里,刘冰把佛教洞窿中照亮厚重黑暗的蜡烛的光,当作唯一的光源,打在我们每一个普通人的身上,这就是他打开他的时代的黑暗的方式,并让自已的艺术成为一种当代。
出于人与动物生命同构的原则,同时刘冰又接受过西方強力意志的思想和图像的训练,最后他选择东方传统中非暴力的市井生活形态,作为自已的艺术表现內容。实际上,在现代主义艺术的条件下,刘冰把佛教洞窿中的光用于对我们亘古未变的本能进行透视处理,而不是恢复佛教训戒的场面,所以在他的作品中,出现的都是没有皮肤、没有清晰形状的身体,而那就是作为我们本来面目的“本我”从不暴露自已、只能呈现为一个动物化的身体的方式。“本我”表明了一个人自已对自已“无知”的方式,但刘冰意不在此,他寻找的是在我们动物化身体的敞露中,呈现一个生命暗自契合的共在和共谋的基础,而这就是欲望的实现,不过在东方压抑性的文化中,欲望的真正实现只能是一个反升华的场面,也就是一个人与动物可以互为表征的领域,就像东方各种民间传说中的情形那样,这也许就是刘冰选择东方传统的生活形态的原因。
周理农
刘冰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