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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为文字实录:
谭雅玲: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上午好,非常高兴应主办单位的邀请谈一些对当前热点,特别是大家所关注的中国资产素质问题的看法。这个会涉及到衍生产品也涉及到金融安全,从这个角度看我非常同意李老师讲的,中国金融现在需要的是脚踏实地,中国金融现在需要的是务实和扎实,我们不能超越自我,因为中国30年和西方的200年有很大的差异,所以我们只能做好我们眼前的事,而不是把发达国家高端的很多产品落到中国的市场上,第二不能超越规律,任何事情都是有规律的,所以我们应该遵循规律,特别是金融,循序渐进对于当前的中国至关重要。
今天给我的这个命题是外汇储备的角度。我觉得首先考虑的是2.5万亿的外汇储备风险点到底是什么,在于结构,在于制度,而不是数量和规模。因为我们完全是按照传统的教科书来认定,我们要有3-6个月的保障性,应对进口也好,应对外债也好,但是这个观念已经变了。而数量本身并不能解决中国的根本问题。第二个是2.5万亿的外汇储备的改进,它的重点应该在哪?应该在市场的配置,而不是简单的我们在讨论它的结构,它的币种,它的搭配,我们要用技术去推进,而且是要用制度来做保障。最简单一个道理,我们拿着最多的外汇储备,可是我们的外汇储备的价值不能自己决定,我们必须顺从、协从西方的价格体制。我们不断伴随着美元,不断伴随着日元和欧元,我们的资产是增值了还是缩水了。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制度是关键。从金融创新与外汇储备角度认证,我有这样几点想法。
第一个,识别判断是基础。在讨论外汇储备的时候,识别判断是最关键的。识别判断第一个是定型的问题,这个定型问题包括事件的性质,价值的性质和市场的性质。从事件性质角度讲,我们面临的金融形势,金融危机的概念,金融危机的概念是一概而论,我在很多论坛上明确提出我的观点,新兴金融危机,现在我们经历的是新兴金融危机,不是传统的金融危机,传统的金融危机是时空,新兴的金融危机是可控。传统的金融危机是受伤,新兴的金融危机是收获。我们应该关注新兴金融危机给全世界带来的状态,所以从事件角度论证,这是我们非常重要的基础,我们更多人愿意说防风险,而我个人认为识别风险对于中国和世界是第一位的。没有有效的识别风险谈不上防范和应对风险。
第二价值的性质。(1)什么是价值?这个出现了很大的错觉,美元有问题,人民币有价值,人民币有魅力,错位、错觉,美元有势力和实力,两个之间的比较和竞争,两个之间的抗衡,谁是霸权,谁有能量,应该看得很清楚。所以从这个角度去看,美元是用长期价值垄断,控制着全世界。所以价格和价值到底应该怎样判断?短期、中期、长期?而我们更多时间和角度站在短期论证问题,所以使得我们措手不及,使得我们的应对错乱了自己的手脚。我们的阶段应该做什么事情?我们超越了阶段,我们带来的是被动,我们带来的是受伤,我们带来的是受害。而最为重要的是对市场的性质要有所确定,美国是什么样的国家?高端的金融国家,主导的金融国家,霸权的金融国家,中国是一个什么?市场经济初级阶段的国家,金融处于什么样的阶段?是需要去论证的,所以在金融问题来的时候,我们面对市场的时候,我们没有比较,没有分析,没有严谨的论证,就出来了抄底,到西方去抄底,请问抄了三年的底,中国抄到了什么。我觉得从这样的角度看,定型是非常关键的,也是一个基础问题。
(2)定位十分重要。国家的地位,制度的地位,舆论的地位,它的真实性、有效性和它的真假出现了很大的论断,如果从国家角度看,美国是霸道的发达国家,最强大的发达国家。刚才李老师充分论证了,中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发展中大国,我们是大国不是强国,我们要有效定位自己的位置,然后做出自己的努力,尽自己的责任,而不是超越这个定位,去无限制的,无目标的,无准备的去尽责任。从这个角度看,在讨论制度定位的时候,我们99年面临的时代是一只独霸变成了三足鼎立。而现在我们面临的货币制度地位到底是什么状态?一只独霸,三足鼎立,实际上全世界又回到了一只独霸。第一个角度,三足鼎立奠定了。现在我们面对的现实状态的三足鼎立是美元、欧元、英镑。如果我们依然说三足鼎立,美国的战略最终靠美国和英国,美元和英镑击跨欧元。货币储备最多的是美元,国债发行量最大的是美元。所以从这个角度想,制度定位对于我们的资产储备,对于我们资产效率和资产的投资方向至关重要。所以大家对美元危机论,美元崩溃论过于简单,过于短期,必须面对现实和真实。
(3)与舆论地位的关系。从舆论角度看,舆论垄断了全世界的形势和全世界协调的机制。这是当前最热的焦点舆论,可是20国集团脱离了七国吗,并没有,而是把七国扩展到20国,七国主导20国,这个局面并没有改变。而在讨论热钱的时候,舆论占了主导,而这个舆论占主导,在中国目前的市场偏颇,简单、可笑到了什么程度?热线可以统计,中国外汇储备中有多少热钱,中国外贸顺差中有多少热钱,在座的都是金融界的精英,热钱最大的问题在哪?不可统计,针对问题炒作。如果从这个角度看,中国的热钱过于简单了,而中国在跟热钱的关注它的侧重点上基本要素错位了。热钱最重要的控制是价格的方向,而我们目前的焦点落实在整体的规模和数量。你可以统计得出来,什么地方是热钱,什么地方是冷钱吗?这样的简单只能反映出中国的金融不专业,中国的金融不高端。从这个角度想,还有很多问题都值得我们思考。奥巴马上台提出了全球再平衡,布什时代是全球平衡,平衡解决了吗?平衡没有解决,我们凭什么要接受再平衡,而再平衡的责任落脚点在哪?发展中国家。平衡的落脚点在哪?发达国家,混淆了矛盾,混淆了主次。包括我们现在关注的不退市,包括08年的救市,发展阶段不一样,发展水平不一样,凭什么一致救市,凭什么不能单独退市,这样的舆论形成的是垄断,这样的舆论形成的是国家控制力,国家控制力的背后是国家利益。如果从这样的角度看,会出来第三个问题。
第三,定向的问题。定向就是说方向的趋势是什么。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是传统和现代交替,所以我们更多的争论和舆论发生的落脚点不同,是跟理论有很大的感到。方向问题跟理论问题完全不一样,通货膨胀不会有,通货膨胀高涨,没有通货膨胀是根据什么来决定?需求,没有经济复苏谈不上需求,没有高通货膨胀。高通货膨胀见解不是根据需求而是根据投资,投资决定价格,意味着流动性过剩,流动性泛滥,价格预期和损失一定有通货膨胀。需求决定价格,投资决定价格,我们信哪一种?方向和趋势如何把握,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挑战和考验。
(1)利率,第一利率刺激经济,最简单的传统教科书的道理,但是我们可以想想,低利率能不能刺激经济已经成了问号,低利率带来了控制、监管和自我把握的难度却是我们面临的现实。所以从这样的角度去看,很多方向趋势性的问题必须用新的观念,新的理论,新的架构,新的思维来仔细的论证,认真的考量,所以如果通过这些角度看,基础条件是很关键的,基础条件除了市场和产品,还要有战略和规划。而产品也好,战略规划也好,始终围绕着国家利益。所以我们对美国的解读停留在党派,停留在总统的人品,但是美国的整个国家利益是靠系统、效率和国家利益这条大革新来垄断,来控制的。民主党、共和党,布什、奥巴马不可能脱离美国的国家利益和美国国家的战略。所以从这个角度去看,我们在论证很多国际关系,国际问题的时候,我们的偏颇,我们的短期给我们带来的是迷失,带来的是短见。所以事态变化的很快,我们老是被动,这样我觉得在讨论国际问题的时候,它的基础条件是非常重要的。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角度,是结构差异。从结构差异看,最值得想的两个层面,第一美国的中央银行,美联储全球布局,中国的中央银行一国摆布,我们能用流动性过剩,我们能用低利率同时来议论这两个国家的风险和状况吗?截然不同。美国货币发行量三分之二在海外,中国的货币发行量全部在国内,泡沫、价格、高涨跟货币供应量有关系。我们现在在处置货币供应量的时候徘徊在传统指标,没有被市场、世界现实的跟踪,研究甚至创新,这样做的结果我们找不到方向,我们很难控制住市场。所以中国的很多争论,中国的很多对策,中国的很多政策徘徊、波动、犹豫。这跟我们的基础有关系,所以应该首先透彻了解自己至关重要。不是说别人发生的什么,我应该怎么样,而是我自己应该怎么样,怎么去面对国际环境,那么这样一个位置摆设可能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机会,而不是简单的抄底,简单的美元有问题,这样的一种判断可能对于我们讨论现在的外汇储备,讨论很多国际问题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前提。
(2)效率和环境是关键。现在我们并不是集中在讨论多和少的问题,而应该讨论的是它的价值和它的控制,乃至它的垄断,我们是资源供给者,我们是大量外汇储备的拥有者,但是在国际市场上我们只是一个接受者,我们并没有占领和垄断这个市场,这需要我们认真去考量,所以在整个利益、效率和环境层面,中国应该有所改变,中国在改变的过程当中应该借鉴别人的教训,这是很关键的。同时要借鉴别人的经验。我们是从初级阶段往高级阶段走,有的国家已经从中级阶段进入了高级阶段,它的路径过程当中,它的经验和教训我们需要总结,总结的过程中结合体制机制的改革,我们就会有方向,就会有新的改善和改进。
(3)制度和结构最紧迫。因为我们讨论所有的问题讨论不通的时候会回到制度和机制,所以从这个角度看,面对现在外汇储备巨大,思考外汇储备处置的典范,一个市场很有影响力的模式,中投公司,中投公司有很多经验值得总结,更有很多教训需要改变,需要教授,需要反思。这样对中国外汇储备的处置,它的效率提升,它的文化和战略改变是至关重要的。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我觉得要面对现实,讨论制度和结构的时候,现实是什么,美元占主导,美元的份额和力量最大,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就不是简单地去对抗美元,简单地论证超主权货币,我们应该有规划、有计划、用睿智分阶段分步骤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简单对抗,这样对中国的长远是非常有好处的。
现在中国讨论货币制度的时候,是什么制度?我们的汇率模式是什么?参考一揽子货币,这是大家所熟知的中国汇率改革的巨大成就,但是问题在于这个货币的模式和它货币的原理是不对称的,我们依然停留在单一盯住美元,交易层面的占比美元最多,美元和人民币是主要的,而在交易比率占有上美元最大,而在市场舆论引导上,美国因素,第一美国人用了制度,第二美国人用了舆论,第三美国人最重要的是用了美元。国际结算,中国人高兴,政府高兴,这是我们的对策,这是我们的措施,这是我们有效应对金融危机的办法,但是要想一个点,它的定价核心是什么?美元。我们脱离了吗?我们去观察美元之所以有效的可以涨,可以跌,跟什么有关系?跟权重有关系。
美元指数有来自货币的权重,欧元占到17.6,所以只要美元对欧元不论上,不论下,会改变美元指数的方向,我们的货币有权重吗?我们的人民币汇率有组合吗?改革和五年多,六年多的汇率机制权重在哪里?这是我们的决策,我们的官方最值得考虑的,我们只有框架,只有宣言,没有权重,没有方向,而这样的改革对中国来讲,浪费了时间,浪费了精力,浪费了企业的血汗,这是需要我们认真对待和仔细认证的。我们要推权重,我们的权重可以不成熟,可以不专业,但是我们必须推,这样我们的市场有方向,我们的企业有手段,可以有工具,有参数来指导我的损失,我的利润的控制点。因此从这样的角度看,在目前的形势下,投资的环境非常复杂,而复杂的过程当中我们应该分清真的和假的,虚的和实的,而在所有问题当中技术是第一位的,新兴金融危机改变很多东西,唯一没有改变的是技术,技术有上有下,有涨有跌没有改变,现在人民币的升值跟什么有关系?人民币贬值,所以你的看法是偏颇的。第二个我们长达1年多的盘整,美国太懂得技术,太懂得市场了,用盘整贬值推高人民币,我们想到了吗?我们意识到了吗?这是非常关键的。而我们的专业,我们的简单更重要的在哪?我们九天涨了700点,我们九天涨了700点我们觉得不正常,欧元一点会涨多少?涨300点。国际外汇市场跟中国外汇市场不紧,所以我们需要的是基本功,基本条件和基础状况,技术是最重要的。
(4)规划。要有计划和规划,不要简单应对美国的阴谋,美国的阴谋是战略,是国家利益。我们中国人应该学会把阴谋变成睿智,变成筹谋,变成战略,我们要规划人民币何时国际化,资本帐户何时开放,而我们所有这些是为了推进人民币国际化,人民币国际化别人接受你,不是把你自己推给别人,观念要对,理解要对理论要对。所以如果从这些角度看,讨论很多金融问题,其实中国最紧迫的基本功,我们需要的是基本功,而不是所谓急匆匆的高端金融,专业金融。美国西方的发达金融,只有脚踏实地务实发展,我们才能进步。30年前我们改变了观念,改变了市场,改变了制度,而目前我们面临的30年的未来依然需要这样的改变,因为时代在变,潮流在变,趋势在变,经济变成了金融,金融变成货币,中国应该保护国家的金融安全,给中国人的财富提升技术专业是保护,保全的最基本条件。如果有不当的地方希望大家批评指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