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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凝视案头的这枚十二边形喜鹊金币,稼轩的西江月不禁就闪入脑海。这枚金币,浓缩了
大凡美图,无外乎传神之笔。看喜鹊轻启嘴唇,欢快地畅鸣于天地之间;便觉世间万物,以生命的生动演绎为最美。我曾惊叹于“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充满动感的欢快,也曾折服于“江晚正愁余,深山闻鹧鸪”情景相融的淡哀;徐大师的松鹊图,活脱脱地反映出相似的意境。一动一静,一松一鹊,是如此相宜,让人不觉拍案,惊呼真正的境界全出。而金币的传神雕刻将美感推波助澜至极高点,在放大镜下细细把玩,犹觉身临其境,赞赏不已。
才见文鸟,又见猛禽。猛禽自然就是雄鹰。“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事务者,窥谷忘返”。连威猛如雄鹰,也追求从容把握生命中一动一歇之妙;更何况于人哉?
最后还有企鹅,这是中国第一套十二边型金银币中的压轴之作。企鹅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鸟中绅士、谦谦君子,但爱新觉罗·鸿均先生笔下却赋予他非常轻快的色调。这位身穿燕尾服的先生,仿佛置身于约翰·斯特劳斯的圆舞曲中,随着管乐和弦乐的节奏跳出明快的舞蹈。你看他,嘴角漾着笑意,双手惬意下垂,冗长的燕尾服象少妇拖着的裙幅,亦庄亦谐,熟捻生活之趣,确乃知足常乐之典范。极地虽苦,山石嶙峋,一片萧然,然纵观此物,其内心深处之愉悦乃油然而生,颇具士大夫“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之乐。反观现代社会,熙熙攘攘,争名逐利;人们表面虽口必称摩登,然再无躬耕田亩、采菊东蓠之坦荡。我不禁想如果庄子再世,见如今众生之可怜相,他会再吟出现代版的“周耶企鹅耶”否?